抹粉,他甚至见过楚一精心打扮后却被段语书视若无睹,过后她甚至还摸了摸手臂,一脸便秘的样子。
而眼前这个人长的本就不怎么样,偏偏脸上还抹了一层极厚的粉,还自以为自己貌似潘安,硬要在段语书面前晃悠。
他摸了摸唇角的弧度,嗤笑了一声。
“你笑什么笑!”杜若的那声笑被县令公子听见,他以为杜若是在嘲笑他,气的脸都狰狞了。
“你说我们为何不在房内呢?”
杜若笑的花枝招展,眼角弯弯,看的段语书既是惊艳又是莫名其妙。
县令公子因为杜若那罕见的笑容而恍惚了,反应过来时,发现自己竟然沉迷于情敌的相貌中,心中更是愤怒。
果然是以色侍人!
“你们不在房内定是去干什么偷鸡摸狗之事了!”
“这可就错了,我们做的可不是什么偷鸡摸狗的事,而是快活似神仙的事。”
杜若挑眉,眉间的餍足尽显无疑,脸上色红润,仿佛就是刚被浇灌了一般。再看旁边的段语书,脸上也是微微泛红。
似是想到了什么,县令公子脸色大变,对着杜若就是一句骂:“不要脸!”
说完这句话,他就匆匆跑了,留下段语书目瞪口呆。
她怎么都没想到,杜若几句话就将县令公子给气走了,比之自己……真是不够看……
“他怎么就走了?”不找茬呢?
杜若唇角下压,看不出情绪的对着段语书说:“难道妻主还希望他呆在这儿?不如我为妻主去提亲?”
昏暗中,段语书根本就没有发觉杜若的神情不对劲,此时的杜若眼中墨水翻涌,戾气丛生。
段语书只觉身上一冷,嘴上说着:“算了算了,我养你一个就已经心力憔悴了,再来一个想想都觉得可怕!”
段语书只要一想到家里放了许多浓妆淡抹,花枝招展的男子,然后见着自己就犹如饿狼扑虎,满空气里都是脂粉味……
段语书哆嗦了一下,真是起了一地鸡皮疙瘩。
听到段语书的话,杜若眸中浓郁的墨色沉淀了下来,平淡无波中却荡着少许喜悦。
而另一边跑走的县令公子,跑出去时见着了他的父亲。
“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!”
县令一瞪眼,县令公子脖子就一缩,一脸害怕的样子。
但听到她的话,又想到自己刚才听到杜若的话,脑中构想的画面突然出现,县令公子的脸红了又白。
“还不是那小贱蹄子!”
县令不知道她儿子说的是谁,但对于自家儿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