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他说燕燎闹起来了,害得他大夫都来不及看,顶着一身伤就出来调遣私兵。
越想越气,朱之桦咬牙切齿,心道要是自己的下半身不幸不好用了,他一定会把全漠北的男人都给阉了。
城门外,徐少清六神无主地望着徐斌,他还没有完全接受眼前的事实,抖着身子呜咽啜泣。
徐斌紧紧抓住徐少清的手,努力扯起一丝笑:“少清...是父亲无能,没能保护好你和少浊。”
徐少清说不出话来,一个劲的摇头。
“少清...你和少浊...不一样,少浊他性子急躁...做事情...不过脑子,我一直担心...他会得罪大人...会...咳咳...还好世子...当年救了少浊一命...这辈子...你和少浊...都要跟着世子...好好地...”
“父亲,别说了,别说了。”徐少清抓着徐斌的手,不忍见父亲从嗓子里挤出字来。
忽然,徐少清感觉到有一块愠着体温的令牌,被贴进手心。徐少清浑身一震,望向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