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衍的行程,高傲又自然,所以让她隐隐约约有了猜测。
原助理发现她不说话了,奇怪叫她两声。
苏梓回过神,歉意道:“我可能有点低血糖,头不太舒服。”
她抬手轻轻把自己脖颈上的戒指项链拆下来,如珍宝般放在手中。
原助理问:“这是你妈妈留给你的?”
她摇头,顿了会儿后又点头道:“以前在孤儿院院长给的,她那时是我和陆时的妈妈和老师。”
苏梓脑子受过伤,只有六岁之后的记忆,而那些记忆里几乎全都是陆时。
原助理顿了一会儿道:“你们两个小孩也不容易,陆总虽然一直在出差,但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,可以跟陆总说。你别看陆总对陆时不冷不热,实际上他还挺关心自己儿子的,要不然也不会让底下助理每个月都汇报一次,只不过孩子大了不容易亲近,陆总也不是有那种耐心的人,所以才看起来关系冷淡,你以后跟陆时在一起,也得学着调和他们。”
原助理的最后一句话让苏梓的心骤然一缩,她手不由自主地攥紧,又慢慢松开。
“原助理,以后不要说这种话,我和时哥没可能,他会生气的。”
原助理以为她是担心门当户对的事,开玩笑道:“这有什么可担心的?你上的礼仪课就是照这方面培养的,这两年来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,知道你喜欢陆时,去年有人在陆总面前夸你文静,陆总还点头了。”
苏梓愣了愣,她嘴唇微动,却什么都没说。
陆家的私人别墅在东三环,这一片都是陆家的地盘,视眼开阔的草坪整齐,望不清的尽头种着绿树,在深黑的夜里仿佛蛰伏着吃人的野兽,干净的湖泊中有假山,高大的喷泉水流涌动,华贵精巧。
原助理把苏梓送回陆家,苏梓刚一下车,别墅里的张妈就迎上来,说:“苏梓,陆时刚打电话回来,在等你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