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几日囚禁我于地下室的事情罢了,想求我别说于师尊听呗?”
“我是那种人么?”
“我可是文人,金榜题名的大诗人,我怎会小肚鸡肠呢?”
莫小河自言自语,好不痛快,但心底,已是咬牙切齿,暗暗发誓。
伪君子臭小人,一旦我师尊降临,我必然如实汇报!
不,我还得添油加醋,夸大其词,势要师尊圣怒,直接让你没有台阶下哈哈哈哈!
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。
今日你让我莫小河受奇耻大辱,明日我就叫你好好看看,什么叫颜面尽失!贻笑大方!
“哦,那可多谢你的大度胸怀。”刁颜笑了笑,话锋一转:
“可惜的是,你师父已经死了,那么你的价值,还有什么呢?”
这句话,可谓是杀人诛心,像判官丢出了斩首令牌一样,让嘚瑟到天上去的莫小河,瞬间心底一沉,狠狠落地,瞪目结舌。
“妖言惑众!我师尊怎会死?他就是不想回你而已!”
“因为你是小人!你是混蛋!”莫小河很快回过神来,唇枪舌剑的反驳回去。
“莫小河,你这种自欺欺人的把戏,玩腻了没?”
“你师父要真的这么神通广大,还会看你在这白白受苦了五六天?”
“而且,发传音的可不是我,而是你师父当年亲手雕刻的石像,白鹤山上的石像!”
“什么?”
莫小河徒然一颤,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不……才三十多年,怎么可能化成人形?”
“我就知道你不信,那你看看这个?”刁颜取出那本无字天书来,给莫小河眼前摇了摇。
这一下子,彻底让莫小河瘫了,那书本虽无字,但那书本的气息,那书本的样貌,确实记忆犹新啊。
他双眼睁大,难以置信道:“你…你……”
“我曾在白鹤山上住过一段时间,别说,你那放了几十年的盐,味道还不错呢。这不一个月前,还回去过,发现了这么个有趣的玩意,嘿嘿。”
莫小河信了,彻彻底底的信了,可越是这样,他就越不明白刁颜有何事困惑。
“如今,你的师父,往好的说,也是凶多吉少了。”
“往差的说……”刁颜咧嘴而笑,意味深长。
“不不不!师父神通广大,不可能这么快死的……”
虽说如此,但莫小河的声音明显弱了很多,是啊,师父那么平易近人,那么胸怀大爱,不可能随随便便的了无音讯……
而且是足足五六天之久了,确实,确实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