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你也坐下吧，有个事情要跟你说。”
她握住温如归的手，然后把程秀云一家搬到京市来的事情告诉他。
温如归把玩着她的纤细修长的手指：“知道了，你放心，不会跟她见面的。”
这个回答太过于平淡了。
佟雪绿眉头轻轻蹙了一下：“归，你对你母亲的印象是怎么样的？”
温如归顿了一下道：“没有印象，能记事开始她已经跟父亲离婚了，后来二十年一直没有消息，爷爷也不喜欢宗叔提起她，便没提了。”
果然。
他果然是把当年被虐待，包括程秀云这个人给忘记了，或者说封住了记忆。
要是有天被刺激想起来，她不知道会不会对他造成伤害。
佟雪绿把头靠在他肩膀上：“归，不喜欢那个女人，们结婚不邀请她，你没意见吧。”
温如归：“嗯，也没打算邀请她。”
“母亲”两个字对他来说太陌了，过去二十年一片空白，后来史家的人还处处刁难佟雪绿，这让他十分反感。
对于这样的母亲，他又怎么会邀请她呢。
佟雪绿目光落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，心想着，他们不邀请程秀云，就怕对方会不请自来。
因为温归升职所长，佟雪绿跟老师请假了一天，两人一起回去。
温老爷子知道他升了所长，高兴得眼眶通红，一直拍着他的肩膀说：“好好，你这孩子这么有出息，爷爷没什么不放心的了。”
温如归虽然天资聪明，之前不过是个研究员，萧司令总觉得自家孙女被猪给拱了，现在看到他升为所长，他的目光不由多了分满意。
年轻有为，还算配得上佟雪绿吧。
佟雪绿的未婚夫是温教授，温教授年纪轻轻就升职为力学所所长的事情在学校很快传开了。
众人各种感慨和羡慕。
同时传开来的还有钱蓉蓉口臭的事情。
这天，钱蓉蓉发现周围同学看自己的目光奇怪。
这天她从外头回到宿舍，还没进去就听到里头传来说话声。
“你们听说了吗？有关钱蓉蓉的事情。”
“你是说她摔倒了，有个男生去扶她然后被她的口臭给熏吐的事情？”
“对啊对啊，听到简直震惊了，平时她总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，没想到居然有口臭。”
“也听说，平时没闻到她有口臭，她那天该不会是吃大蒜了吧？”
“谁知道呢，现在大家都在说她口臭熏吐别人的事情，笑死我了。”
钱蓉蓉平时总是标板她是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