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强大的人，哪怕只是一眼，或者曾经接触过，唐羽都认为自己绝对不会忘记的。
然而他却偏偏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。
只有那种发自内心的熟悉的感觉。
“万古一瞬，光阴的逆乱，岁月长河的错乱。你我分属不同的空间，过去，未来同时呈现于此，但不过只是一瞬罢了。”那道声音说道。
闻言，唐羽微微皱了下眉头。
这话他有些茫然，不懂具体是什么意思。
“过去，未来？”唐羽询问道。
“是的。万古的一瞬，偶然的时刻，过去和未来同时的显现，交替在了一个点上。”那道声音说道；“所以你我才能这般对话。”
这话是什么意思？
仔细思索了一番。
唐羽脸色一变，他隐约的明白了什么。可他还是强自镇定的说道；“过去个未来会相遇？”
“偶然的时刻，偶然的机会，多重因素重叠在一起，方才可以，不过只是一瞬。”那道声音稍稍沉默；“纵使相遇，也未必会记得。因为因果之力会腐蚀不属于自我的记忆。”
唐羽说道；“纵使你我这般的交谈，当我返回那一世，也许我就会忘记所有，是这样吗？”
“不错！”那道声音说道；“是你所干预不了的因果之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