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你这小子,欺负一个也就算了,大不了高考完,老爹带你上门提亲。
凭他跟胡靖江成的关系,这事肯定跑不了。
但你要一下欺负两个,你老爹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,也不敢上门提亲啊?
要真到那时候,别说陈舟了,就是他陈放都要被那两个给生撕活剥了不可。
想到这里,陈放立即认同了沈青禾的看法:
“不错,我们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陈舟犯错!”
……
“大象大象,你鼻子怎么这么长~”
正在哼着歌洗白白的陈舟,自然不知道老登们内心所想。
要不然他一定会大喊冤枉,然后气到把看过的所有网站都举报了那种。
什么都没干呢,居然这么冤枉他,简直天理难容。
洗完了澡后,陈舟穿好衣服,走出浴室,看到两个老登居然刷新在了客厅。
厨房里的开水壶发出气泡声,想来他们是准备睡前喝点凉白开。
而江夏和鹿弥还在研究题目。
陈舟没管她们,朝老登们说道:
“爸妈,我进房间了啊!”
谁料陈放突然叫住他:
“等下。”
陈舟停下脚步,回头看向陈放:
“爸,咋了?”
陈放没说话,只是朝他抬了抬下巴,示意他进房间说。
客厅里,沈青禾正假装给鹿弥递水果,眼角的余光却牢牢锁着父子俩的背影。
江夏则用胳膊肘偷偷碰了碰鹿弥,冲她挤眉弄眼。
陈舟一头雾水地推开自己的房门,陈放紧随其后,反手就把门锁拧上了。
这举动让陈舟更纳闷了:
“这神神秘秘的,啥事啊?”
房间里只开着盏床头灯,昏黄的光线把陈放的影子拉得老长,他走到窗边,背对着陈舟,半天没吭声。
窗外的月光透过纱窗漫进来,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树影,倒比客厅里更添了几分凝重。
“陈舟啊……”
陈放终于开口,声音比平时沉了八度:
“你今年多大了?”
“刚过十八岁生日啊,老登你脑子要是不记事,我出资给你买脑白金补补。”
陈舟摸了摸后脑勺。
陈放一时有点语塞,但还是装作严肃道:
“十八岁,是该懂点事了。”
他缓缓转过身,眉头拧成个疙瘩,眼神像探照灯似的盯着他:
“有些事,能做,有些事,不能做。尤其是男人,做事得有分寸,得负责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