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无人注意这边,才压低声音:“我就这样给你说吧。”
“在咱们东大陆,从古至今,王朝更迭乃是常事,坐龙椅的人换了又换,但神坛上的神祇却从未变过。”
“神祇并不在意坐龙椅的是谁,因为不论是谁,最后都得跪在神坛下面。”
“所以历朝历代,神祇和神庙几乎从不插手凡俗的争斗。”
“但这次却不一样,因为大国公背后站着教会。”
“若是没有教会涉足东大陆,大总统早就对大国公动手了——甚至大国公压根儿就不会有别样心思。”
“可正是因为大国公有了教会的支持,所以大总统才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冯绣虎想了想:“说到底还是东方神没把握打赢西方神,所以双方不得不维持着表面的和平,而这种局面给了大国公壮大自身的空间,引入西方工业,扩展教会信仰,都是他蚕食大玄计划的一部分。”
迈克干笑两声:“你看得倒是挺明白。”
冯绣虎托着下巴思忖:“可大总统能打下江山,想必也不是蠢人,我不信他就干看着大国公发展,自己却什么也不做。”
迈克悻悻道:“这我就不清楚了,我也没去过王都,你要问我帆城的事我多少知道些,但大总统这等人物的心思,别说打听了,我连猜都不敢猜。”
……
由于神庙的避战,这场战争似乎陷入了“瓶颈期”。
在第三次被格兰肖严肃决绝了“破釜沉舟”战术后,冯绣虎深深感到自己的满腔才华无用武之地。
格兰肖也很无奈:“首先,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把后勤队伍的厨具全部砸了,其次,停靠在港口的船只要么是商队的,要么就是镇水司的军舰,他们跟这场战争没有丝毫关系,你怎么能无缘无故地要求他们全部销毁?”
冯绣虎急得跳脚:“不沉掉怎么打得赢!你是不是神庙派来的卧底?”
格兰肖都要绝望了:“冯神甫,我强烈建议你回到后方休息,你现在的精神状态根本不适合继续指挥战斗。”
冯绣虎沉吟片刻:“别急,我还有一计‘暗度陈仓’可安天下。我们调转兵力,先假意攻打宝殿,趁观庙驰援,再回头偷袭……”
格兰肖抬手冲外面喊:“卫兵!”
数名神卫军进来,拖着冯绣虎出去了。
门外飘来冯绣虎的喊声:“姓肖的!你这是哗变!你这是夺权!我才是总指挥——”
格兰肖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,继续看起战报。
神庙其实并不是什么都没做。
一天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