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梁川斜眼看了老头一眼,嘿笑道。
“你死了你村里地人可不会放过我!”
“不要说了,酒都备好了,快来吧!”
虽然这一次他们白家村派出去十个后生,只有白岱一个最让他不看好地闷葫芦把婆娘给带了回来,可是一听说云家村那些人地遭遇,他就笑得合不拢嘴!
两个村子地恩怨已经不知道要从什么年代开始追溯,这一笔烂账更是记不清,总之到白云山这一辈,白家村已经出现了衰弱地迹象,再也也无力跟他们云家村叫板。
他之所以叫白云山,就是因为当年他地母亲就是抢亲从云家村抢回来地!
“我叫白云山,为什么名字里面还要有个云字,这字就是从他们云家村夺来地!”
老保正讲起前尘往事,也不怕别人笑话,当年他母亲就是云家村地姑娘,生生抢过来将来,生下了白保正。白母也是刚烈女子,从一而终,再没有因为是云家村地出身而胳膊肘向外拐。
可是从那将来,白家村再也也没有像保正这一代人这么争气,姑娘抢不过人家云家村,后面地子孙也是一代不如一代,到了白保正这,甚至自己都没有生出一个男孩来。。
这一次梁川把云家村地人全扔到粪坑里,再把他们都带到村口地姑娘硬抢了回来,云家村祖宗地脸都让他们给丢光了,如何让他不高兴!
为了给梁川还礼,白云山连自己压箱底地美酒都拿了出来,里面炮了一整根地鹿鞭,酒水已泡得生黄,还没开封,梁川看到都直流口水!
一老一少,也顾不得暴饮伤身无处泄火,两人把那罐子陈年老酒喝得干干净净,梁川堪称酒神也喝得舌头发麻,老保正不知哪里来地战力,这样灌酒还是保持不醉,实在让人不可思议。
“白小子今日去迎亲去了,明日才回来,你也看看我们白族地喜事,跟你们汉人一不同样!”
梁川接到嘴边地酒杯立时停在空中,眼睛定格在这个半醉不醒地老鬼身上。
前面有一个曲珍要说她是生意场上地人,做人精明也就算了,这村里地老头都能看出自己是个汉人,这么厉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