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,死人活的事迹,听说,他们的神医,是拿龙气续命。”
说完这话,辛氏自己都笑了,“神神叨叨的,总是要唬人一二的,但永昌是她亲侄儿,她跟我生分,总不能牵连至孩子们吧。”
春姑姑笑着道:“这您可说不到二夫人头上,我是看在眼里的,咱们家那位二夫人,可是个十足的刀子嘴豆腐心,她待咱家永昌的好,可是不必您这个亲娘差了去。”
那回常氏来家,正逢世子爷病症发作。
一时间找不到软木垫嘴,跟前丫鬟乱做一团,常氏二话不说伸了手腕就给世子爷塞嘴里去了。
等软木找来,那纤细的腕子上硌着牙印儿,直往外渗血也顾不得。
常氏一边落泪,一口一个我的儿喊的心酸。
说不是亲娘,也早就胜似亲娘了。
辛氏笑着撇嘴:“你总要怪我不疼他,你瞧瞧,那么多人疼着他呢,又不少我一个。”
春姑姑拿薄被给她搭腿,又道:“您还得理了,什么时候,你把对姑爷的心思,多一半儿给咱们永昌,我也不用天天记挂着心疼了。”
“哼。”辛氏撇着嘴哼她。
春姑姑只笑着劝自己的:“您整日板着脸,连打带吓唬的,那孩子瞧见了您,只比老鼠见了猫儿,不吱声都得抖三抖呢,他身子又不好,我们这一窝子疼都来不及,也只有您……”
“我是疼不来他。”辛氏不耐烦地摆手,外头熟悉的声音说话,她笑着指了指,“他老子来了,你去找他念去。”
儿子大了,自有儿媳妇去管,何必要劳心她这个当娘的呢?
宣平侯疾步进屋,坐在软塌就连声叹气,又将手上的书信递给她看:“那群不中用的东西!老祖宗如今病着,他们不在跟前尽心伺候,倒来找咱们讨个安排?”
辛氏推自己的茶水给他吃,才拿起书信来看。
“老祖宗这一病,底下那些牛鬼蛇神可都出来了。”
宣平侯猛吃一饮,连连点头:“可不是么,往日里那些人趋炎附势,一口一个鞠躬尽瘁、死而后已,如今稍有一点儿风向,就有想倒戈的主了。”
太皇太后与陛下不睦,已是人尽皆知的事实。
只因着北有镇北军护着,西边滇西军王家也是太皇太后一手提拔,另有兵部吏部,皆属太皇太后门下。
今上势微,早年间也不敢有什么二心。
这些年,太皇太后她老人家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,那些墙头草们才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