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哪个工地上搬砖呢，哪还有今天的风光。”
朱雀分析道，在商场，无论你从前有多风光，一旦破产，可能就连一个最普通的上班族也不如了。
吴汤：“……”
尽管朱雀把他说的很惨，但他也知道这是事实，毕竟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没有能力在东山再起了，王白凡可以说是他最大的恩人。
陈渊两人一唱一和的，顿时让他很尴尬，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痛苦的经历被人当众拿来当做谈资。
“就算你们说的是事实，又能怎么样，他借我的钱，我早就已经还给他了。”
“现在是王家借了我的钱，我来要钱这没什么好说的吧。”
吴汤冷笑一声，就算陈渊把那些事情给暴露出来又怎么样，除了让他当众难堪之外什么也不能改变，难不成就因为王白凡对自己有恩就可以不用还钱了吗，这小子未免也太天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