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周围的冷冽寒气扑面而来，夹杂着男人的浅浅杀意。
秦暮苦笑：“你找我？”
“她的事。”
“你还有脸说她的事？战弈辰，我问你，你可曾真的爱过她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呵呵，没什么意思，只是想知道这到底值不值得。”
战弈辰眯了眯眼，沉沉道：“她对你说了什么？”
“还需要她对我说吗？”秦暮冷笑道，“你们走到这一步，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辜负她了，能够让这么深情的她完全不要你插手她的事，甚至还和你……”
秦暮的话戛然而止。
他被战弈辰身上骇然的杀意给震慑住了。
“那天晚上，是你杀了杨光。”
这话，很轻，但也很坚定，没有丝毫可以反驳的余地。
秦暮也没想反驳。
“是我。”
“为何是她被带走？”
“她说，我还有家人，我的父母需要我，如果我被抓走了，秦家、我父母，就都完了。”秦暮想到这里，眼角流出了泪光，“她到那个地步了，还在为我考虑。我怎么会真的让她被抓走呢，可她说她有办法，如果她真的被判了刑，我一定会去把她换回来的。”
秦暮几乎要哭出声来，他的难过和遗憾，还有对乔慕慕的情意和愧疚，那么的强烈，强烈到让人无法忽视。
战弈辰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打量秦暮。
他是个很好的男人，如果不是因为做了自己的情敌，他愿意尝试着和他成为朋友。
“这么说，是她让你离开的？”（未完待续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