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站在他们旁边不到两米的草丛里,他们硬是从我面前走过去都没看见我!”
梁飞不明白她的愤怒:“没被发现不是挺好?”
杨婉明白了他们俩这是在鸡同鸭讲,无奈松开了他的衣领:“最后再问一句,你真的没有看见有人跑出去过吗?”
梁飞再度肯定:“真没有,这一圈全都是高压电铁丝网,怎么出去?我前两天趴在哪栋楼外墙上面的时候,还看见外面一只猫想钻进来,一下子就被铁丝网电成了灰,那电光闪得啊,吓死人!”
“趴在楼的外墙上?”杨婉重复,忽然想起了一开始被遗忘的问题,“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呢,你为什么每天都趴在楼的外墙上?不会掉下来吗?”
“谁说每天?你不就看见我今天这么一次?”
“可你刚才说你前两天也……”
“行了!停!就此打住!”说得越多暴露得就越多,梁飞脑壳儿突突的,凑近杨婉耳边,压低声音:“你不要管我是谁,我也会忘了你是谁,我们俩就这样放过彼此。钱在这里根本是不够用的,食物也是能多则多才最好,所以无论用什么办法,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,我们都是为了活下去,对吗?”
他拍拍杨婉的肩膀:“美女,这次是真拜拜了,你拉我我也不会再回来了,有缘再见。”
杨婉这次也确实没想拉住他,而他也极速飞奔了回去。
第二天,被割伤的手并未完全结痂,伤处还出现了血瘀,梁母万分心疼地拉着他的手默默流着眼泪。
自从财务危机暂时解决之后,梁母的精神状态也好了许多。
“要不要叫物业的人送一点消炎药或者碘酒过来?”母亲终究还是心疼儿子,忍着抽泣问。
“这伤口要怎么解释?被发现了怎么办?”梁飞反问。
他抽回手掌,放缓语气安抚梁母:“过两天也就好了,只是大概这几天没法儿出去了,但我昨天拿的东西挺多,我歇个几天也不成问题……”
梁母泪眼婆娑,抱紧了他:“我们家飞飞,终于长大了,是个男子汉了……”
“咚咚咚!”
“您好!物业,开一下门!”
门外忽然传来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。
梁飞立即推开梁母,心下疑惑,简单用一块废布包住了手,带着他父母,跟邻居一家一起端坐到了客厅里。
一个没见过的高个子的物业女工作人员走了进来:“您好,我叫杨婉,由于正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