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鼠在自己身上先做实验?反正睡着了,什么都不知道,你随便扎不就好了?”
谢定渊反手抚上她手背针孔的位置,虽然当时已经很小心,但还是不免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针孔的痕迹,还有黄豆粒大小的一块淤青。
“不能随便。”
江扶月一默。
“在我眼中,你就是最金贵的。我挨几针算什么?又不疼。”
“骗子!”
针扎进肉里,怎么可能不疼?
谢定渊轻叹,伸手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:“心是甜的,身体自然就不疼。”
江扶月靠在他怀里,侧头对着男人耳边,闷闷道:“以后别这样了,好不好?”
他没说话。
“不然我会心疼的。你答应我呀,现在就说!”
“月月,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。真的一点也不疼,女孩子才害怕打针,我是男人。”
江扶月退开,瞪他:“男人怎么了?哦,你看不起女孩子!”
谢定渊无奈:“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“你明明也知道我说的不只是扎针。”
她指的是以后,那些她将要面对的危险与困难,总不能都让他先去尝一遍。
“月月,我只是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,尽量减少你会面临的风险,让你平安顺遂、万事称心!”
“我知道!但我不要!我自己的路自己走,你替我走了,算怎么回事?”
江扶月扬声,目光灼灼:“你担心我,难道我就不担心你吗?!”
谢定渊愣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