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看起来很ok。
被擦药的时候,唐珞瞥见陈婉柔桌上有一瓶白色的药瓶,只是那药名的标签被撕了,残留着一些白色的粘物。
“唐珞,别动我东西。”陈婉柔从未在唐珞面前如此激动过,惊慌地把药瓶锁进抽屉里,怕女生再多问,低头,“是和他,避孕的药。”
“嗯,抱歉。”唐珞望着她闪躲的动作,有些难受,虽然觉得有些奇怪,但还是信了。
之后,女生想清楚了,要是她的丈夫对她好懂得珍惜,自己会心甘情愿退出并祝福,可尚建明如此,不能不争取,不然会恨自己一辈子,为什么忍心自己最珍视的东西被人可有可无地践踏,便在城中找了一份咖啡馆的兼职,还去学校找了陈婉柔,将她打醒。
还好尚建明那天又断片了,唐珞打的地方巧妙,恰好在他的旧伤上,陈婉柔看男人酒醒了还能正常交流,说是他昨天自己要擦不对症的药,拦不住。
而男人似乎对陈婉柔父母意见很大,没让陈婉柔去参加葬礼,老家亲戚那边瞬间开始说陈婉柔的不是,说她那么不孝,不留半分情面看都不来看一眼,是不是以后自己爹妈死了也只顺个冰冷冷的人民币。
在这些压力,男人和唐珞的对比中,陈婉柔濒临崩溃,甚至在晚上男人打着呼噜拥过来时,下意识喊了唐珞的名字,忍无可忍提出了离婚。
她想和唐珞在一起,得不到祝福和理解也无所谓,或许可以一起去远方的拉萨,也可以隐居山林,唐珞的家人都还好,听唐珞的。
只是尚建明拿到那份离婚协议书时,瞪大了眼睛:“你要和我离婚?”
“是,我已经提出申请,就等受理了,我们好聚好散。”
“婉柔,你干什么呢,别闹。”
“我认真的,尚建明。”
“你疯女人吧?!你一个离了婚的女人以后还有什么市场?我今天话就撂这,只要我不同意,你这婚别想离,我这边,可以单边无限取消离婚申请,你觉得和我在一起痛苦是吗那我就偏要延长你的痛苦时间,我告诉你,你这辈子除了死,别想离婚。”
陈婉柔深吸一口气,说出了很久之前不敢说的话:“不好意思,就是死,也要和你离。”
随着行李箱被带走,尚建明如梦初醒,望着挂在客厅上的那张婚纱照,笑得很是甜蜜,那时候自己夸下海口,说结婚一年就让陈婉柔住大别墅,她笑着说,没关系,只要人没变,住小房子也很好。
作者有话要说:唐珞:想让我做零直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