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喝了几口汤,乔京生咂着嘴,大声赞好。接着,又大口大口的吃起来,一边还埋怨徐浩东,为什么不早点带他来吃鲫鱼面。
徐浩东一边笑着,一边埋头吃面,心说五十元一碗的面,价格是有点贵,我徐浩东也不常吃呢。
乔京生吃完整碗面,连汤都喝得精光,“好了,现在可以说事了,浩东你说吧。”
徐浩东咦了一声,“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找你?”
乔京生笑了,“听说你是有名的抠门,既不请客,也不吃请。所以,你今晚请我吃面,一定是有事要说。”
“行,部长同志,我服你了。”
“说吧,什么事?”
“你怎么看陈益波同志?”
乔京生立即警觉起来,“浩东,你傻了吧?背后议论领导,这怎么可能呢?”
徐浩东急忙摆手,“当我没说,当我没说。”
乔京生瞅着徐浩东沉吟起来。
徐浩东白了乔京生一眼,“不要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。”
“你先告诉我,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“什么事都没有。”
乔京生微微一笑,“但是,我不能让你白请我吃饭。不过,咱们得约法三章,说在哪里,扔在哪里,不搞秋后算帐。”
徐浩东点了点头,“我严重同意。”
“那你先告诉我,你与陈益波是什么关系?表面的好,还是真正的好?”
“前者。”
“不会吧,据我所知,好像是后者吧。”
“以前是后者,现在是后者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很简单,因为他利用过我。后来,他向我承认他利用过我,我原谅了他。但隔阂由此产生,而关于隔阂,我和他都心知肚明。”
“那么,你现在突然问我对他的看法,又是为了什么?”
“今晚,今晚他要去谈谈,谈谈政治。”
乔京生念叨着政治一词,脸上又露出了笑容。
徐浩东催促说:“老乔,你想到了什么?”
“情况是这样的。最近,省委省政府分别召开了民主生活会,陈益波受到了不少批评。按理说,这很正常,陈益波自己也做了自我批评。可是,后来的批评有点过火,鸡毛蒜皮的事也拿出来说,也上纲上线,这陈益波就想不通了。而让陈益波更想不通的是,不仅班子里的其他成员没有替他说公道话,就连省委三驾马车都是一声不吭。陈益波心里很郁闷,他肯定认为,是省委三驾马车在打压他。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,受批评的事传出去后,陈益波就更郁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