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我刚才看了一眼洪少校的后脑勺,我知道了洪少校的心事。”
夏富麟哦了一声,“不会吧,看一眼后脑勺就能知道心事?”
徐浩东微笑着说:“洪少校的妻子是咱们云岭市人,是云岭第一中学非常优秀的语文教师,而洪少校在生活中,患有中度的妻管严。所以,洪少校心甘情愿的做一辈子的云岭女婿,所以洪少校希望转业以后,能顺利地留在咱们云岭市工作,所以我说,洪少校的恭维话是真诚的,我的感动也确实是真诚的。”
夏富麟和胡宜生又是一番大笑。
笑过之后,洪亮不好意思地说:“徐书记,你的情报工作做得太仔细了。”
徐浩东笑了笑,“没什么,这是我听市委办公室主任李莹说的,她老公不但是云岭第一中学的校长,而且还曾是我的高中老师。”
夏富麟说:“洪少校,你就放心吧,如果你仔细研究近期的云岭市干部选拔情况,你会发现这么一个现象,军人出身的干部更容易受到提拨。”
洪亮忙问:“为什么会这样呢?”
夏富麟笑着说:“这是徐书记的用人之道,应该请徐书记解释。”
洪亮说:“徐书记,请给我一个学习的机会吧。”
“互相学习吧。”徐浩东先谦虚了一句,然后才说:“洪少校你是带兵管兵的,我是带干部管干部的,你我的工作在本质上是一样的,但带兵比较容易,管干部实在不易,就环境和机会来说,干部太容易腐败,这是残酷的事实。肩负重托,不得不研究干部队伍的管理之道,就我个人来说,还是有一点点心得的。”
胡宜生说:“今天真是个好机会,浩东书记,你的心得也没跟我们分享过呢。”
“我是这么认为的,在改革开放以前,对干部的选拨最强调的是出身,我想大部分人对出身论是深恶痛绝的。但是,但是任何问题都要一分为二,不能以一个极端否定另一个极端。比方说,在改革开放初期,大批老干部退居二线,大力提拨了很多新干部,据不完全统计,在咱们云岭市乡镇街道一级,新干部最多时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,就是在全市副科级以上干部中,新干部最多时也达到百分之七十以上。可你们知道不知道,在当时的新干部中,哪一类出身最多吗?”
夏富麟说:“军人,我是一九八一年高中毕业后参加工作的,参加工作后就一直待在市委组织部,我知道这个数据,在当时的新干部中,军人出身的最多,最大比例曾达到新干部的百分之八十一点七。”
“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,这也是成份论,而且这成份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