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同性别的啊。
不得不说,某骗子的心肺复苏掌握得还是挺好的。在他最后一次俯下身子的时候,他对上一双泛着红色的眼。
神马!洛绎被吓了一跳,刹车不住,再次狠狠地堵上了少年的薄唇。或许是因为水泡的缘故,少年的唇柔软得不可思议。
然后,洛绎若无其事地起身。
“本公子还是有手段的哦。”洛绎没有去看秦一阕的表情,而是挑着眉对着黑衣男子痞笑。黑衣男子连个眼角都吝啬给洛绎,俯下身仔细检查秦一阕的情况。
少年依旧呆愣地躺在地上,思维一片混乱,唇边依稀还残留着那人的气息及温度。他呆呆地看着那紫红色的背影,不能自已。这时,那人转了过来,半弯着腰俯视着他,不长的发被风吹起。
“看到了吗?所谓的莲,所谓的白。”
有多久没有和兄长说过话了呢?
是那次争执罢,还是更久以前?是初次撞见兄长对着前来送礼的尚书一脸虚伪的笑容,还是发现兄长不动声色地收下那异样刺眼的黄金?
他只是不懂,明明兄长信誓旦旦地说绝不会染上黑;他只是不解,为什么那样清廉的兄长会变成这般摸样。所以他逃开了,逃开了仿佛想要说什么的兄长。捂住双耳,闭上眼睛,这样便不会再看到已经染上黑的兄长罢。
第一次看见莲,被那清傲的身影所吸引,然后一发不可自拔。他抱着画具,想要将那颤抖的美丽收藏下来,每日每日地流连在画中。兄长或许知道,也绝对会派遣人来监护。但他只是一遍又一遍地画着,不愿去看,不愿去听。
然后,那人出现了。那样灼目的身影,红艳如莲,却比莲更深深地印在眼底,灼烧着视线。
那个人痞笑着:“果然是单纯的小鬼啊。”
不,他早已不再是小鬼了。
那个人垂下了头:“看到了吗?所谓的莲,所谓的白。”
……
或许吧。当浑身湿透的他被兄长的人带回去时,唇角身边依旧残留那人的气息,带着异样的温暖。他抬起了头,对上兄长有些惊慌和后怕的眼,不知怎么的就想笑,笑过去自己愚蠢的坚持。
“哥。”他垂着头抓住了兄长的袖子,轻轻地唤着,将兄长拢在袖子里的手的一丝颤抖收在眼底:“抱歉……”
兄长没有说什么,只是将他抱住,毫不在意他湿脏的衣裳。
突然一下子就轻松起来。
当他换好衣服与兄长进行久许未有的同桌共餐时,兄长微笑地问他明日是否愿意一同去郊外游玩。他放下碗筷,微笑地回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