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的那样子,那我该怎么办?
我可以面对他家的恶言恶语,但我无法面对狄凡的躲逃。他若成心不想见我,我估计我根本就见不到他。
车子回疗养院时,天都快黑了。张院长已经回去了不在办公室。许超然带我去找了疗养的主任,以他是未来狄凡的妹夫身份,才打听到狄凡的一些情况。主任说,狄凡的手术很成功,但枪伤确实伤到了筋脉,以后腿能不能正常走路,那就要看他康复的怎么样。
一句话,现在结果都不确定。对于狄凡转去那个医院他也不清楚,说是上头安排,全要保密。
这个结果跟我想的一样。
那狄凡是知道自己腿的事才故意躲我的吗?还是他家人知道我在找他所以转走的呢?
回去的路上,许超然见我沉默不语,安慰我,他会留心狄凡的消息,一但有他的消息他会第一时间通知我,让我放宽心。至于狄凡的腿伤,他觉的以狄凡的毅志力会好好配合康复的,腿好是迟早的事,让我别胡思乱想。
其实我也不想胡思乱想。可我想不明白他为何要躲着,除非腿伤比他们说的都严重,不然他不会的。回想,他倒在我怀里时,那双幽黑的眸是那么的舍不得我,他怎么可能忍心不见我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