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走边骂,“真是见鬼,那女人真邪乎,我看她一眼背上就冒汗,她看我一眼我这腿就打哆嗦。”
“可不是咋的,刚才我一直低着头没敢咋呼,我估计是他们家的房子邪性,你没看门铰那地方用红颜料画着符么!”
“嘿!我也注意到了,你没文化,那不是红颜料是朱砂,这都不懂还出来混。”
“你懂你懂,就他妈的你懂,那你说说门铰边上的鬼画符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那我咋知道,不同的符作用又不一样……”
“我就知道你是吹牛逼!”
火哥不耐烦的吼道,“别逼逼了!说这有的没的有啥用!反正老子今天这气不能白受了,那娘儿们长得倒是不错……”
“嘿嘿,火哥你跟兄弟想到一块儿去了,要不然咱们弄点药,把她给办了!”
“我看成,她好像是一个人住在那鬼房子里,咱们夜里来,她一准跑不掉。”
这几个家伙你一言我一语的谋划欺负妇女顺便给自己找场子的细节,完全无视了被架在中间的伤员。
断腿那家伙愣了半晌,终于忍不住大叫,“能不能先把我送去医院在琢磨玩女人的事!”
“哦对对……”
“你刚才是咋了,我瞧着也没人碰你。”
“要不然就说那房子邪性?”
“我觉得今晚还是别来了,我怕。”
“怕个卵子!回头我把村口那条黑狗给宰了,晚上往她墙上泼!”
“就说你没文化,黑狗血只能破破障眼法,真有什么在脏东西得用公鸡血。”
“妈的!就你事儿多,我记得你有个侄儿在山上当道士,把他叫来给驱驱魔。”
火哥一愣,“也对,把你那个侄儿叫来,就说有场小型的法事,我给他钱!”
一伙人敲定了夜探小李庄的细节,哪里知道他们说的话全都被汤玉影听在耳朵里。
“玉影啊,我也是没想到他们这么坏,说好的五百五十万不涨了,这又给你坑了几百万下去……”李长文的脸色有点难看,不过比刚才好多了。
汤玉影摆摆手,无所谓的说,“小事,欠条给你了吧。”
李长文连忙点头,“给了给了,我这就给撕掉!”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,摊开看了一眼,作势就要撕。
“等一下!”
汤玉影眼前一亮,她指了指借条上的两个手印,“这一个签名和手印是你的,另一个是谁?”
“是那个火哥的,他们没找到我那个败家儿子,就找到我,逼我写了借条,我也不知道他为啥也要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