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说不出来的痛楚。
她记得很清楚,池映寒也对她说过——不知道就算了,现在既然知道了,就该自觉的退场了。
海棠喃喃道:“可他终究还是负了我……”
这话便让顾相宜觉得莫名其妙了。
“那你可以向我告状啊!他负了你什么?他是说过要娶你,然后与你有过肌肤之亲吗?”
“你别以为没有!我说过要给我当一辈子的仆从,以后我们就是主仆关系,他会好好伺候我一辈子……”
“所以,他没有碰过你吧?”
“在我屋里私藏了许久算不算?”
顾相宜笑了一声: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他应该是住在你房间里,与你走得很近,然后借机套取情报。”
海棠轻声叹了口气:“确实是这么回事。”
“那就很好理解了。他是个暗探,这种招数,他的师父肯定会教给他,并且这是每个暗探都必须熟练掌握的技能。这个道理,你应该能理解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