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,她同池映寒道:“我真的得走了,我不能在这里停留太长时间。”
池映寒知她要走,并未阻拦,他的头脑还停留在方才的失态上,他脑子里一直都是如何道歉和补救,既然顾相宜不需要道歉,他便承诺道:“我方才真的是在屋里闷了太久,不太会同旁人说话了。待你走后,我便出去走走,多见见人,多跟旁人沟通……我确实是有很久没跟外面的人说过话了……”
顾相宜怎可能听不出他的歉意,他这反复道歉的状态,让顾相宜感到一丝心痛。
她轻声同他道:“没事的,如果不想见人的话,那就不见。一个人待着也挺清净的,我平日里最喜欢一个人在角落里躲清净,所以我能理解不想融入人群是怎样的感受。待你想融入人群的时候再尝试回去,不想融入人群的时候,就一个人安静的独处,这都没事的,千万不要勉强自己。”
池映寒:“……”
他这阵子受尽了否定与斥责,甚至有时候一个人待着的时候,耳畔都会响起那些刺耳的责骂声,就连王莽有时候急了都会斥他两句。
已经许久没有人这么好声好气的同他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