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这问题问得毫无逻辑,可不知是不是心虚作祟,池映寒总觉得她是已经洞悉了什么,才问他这个问题。
他自是从容的回道:“姓李,行三。他们都叫我三儿。”
“我记住了。”
池映寒心道:她不是之前就知道自己的名字了吗?
这些捉摸不透又不敢直言发问的地方,让池映寒感到格外心虚,心虚到可能连睡觉的心情都没有了。
他就这么看着顾相宜将海捕文书重新折叠起来,折叠过后,便将其放在窗前的桌子上。
池映寒想问她这是要做什么,但却不知该不该发问。
只听顾相宜自顾自的道:“这画中之人是我丈夫。”
顾相宜顿了顿,又感慨了一句:“我一直都很想他。”
池映寒慌乱的眨了眨眼,回道:“想他的话,便该将这画像珍藏起来啊!放在我这里作甚?”
听闻这话,顾相宜突然笑了一声。
“我自己会作画,我完全可以自己给他画个画像,何必将这张把他打入地狱的海捕文书当作留念之物?莫不如留在你这儿,你们路子广,如果哪天看到这画像里的人,麻烦告知我一声,或者想办法告诉他——他家娘子一直在等他,孩子们也在等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