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你就会发现,原来她本身自己就在一个死局里,根本犯不着我们出手。”
房氏一时没听明白,不由问道:“死局?什么死局?”
“说白了,抛开我们或者旁的院不说,单说她自己。咱们不是没分析过,一个好端端没毛病的孙媳妇,明明能拿孩子当傍身,但她偏要避子。”
房氏应道:“上次我断过,她大抵是想在替二郎争下池家的基业并坐稳之后,方才准备安稳去生养子嗣。”
“是啊,所以这死局不就来了么?她想要的继承权尚未到手,她本就落不到安稳,但事到如今避子一事被查,老太太不可能再等她一年半载了,眼下她纵使硬着头皮也得给家里一个交代。但你不是没瞧见她自己本身所处的局面和状态——这时她若再故意避子,被发现就是个死,毫无余地。她若选择生子,就得将所有打下的基业全部拱手归还,等到了那时候,我们便可顺理成章的将那苍桥街讨过来。她纵使不答应也无用,就她那种情况若是把着手头的那些操心活儿不放,那纯是拿自己的命胡作呢!若是再遇上两三件将她逼急的事儿,我就不信她不滑胎,岂止是滑胎啊,恐是连她自己都能折进去。你品,你细品。她这节骨眼若是敢生孩子,那可真是一出好戏啊。”
殊不知,池映松这一番话,听得房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那二郎媳妇断然不可能再避子了,可她若是真准备生产,那她便彻底不再是他们的对手了。
他们将有无数种手段置她于死地。
“所以,咱们就静静的等她的信儿吧。”池映松落下这话之后,整个人倒是轻松了许多,突然想起了什么,又道:“对了,再有几日便是恩哥儿四岁生辰了,你这些时日多带孩子去老太太跟前走动走动,也方便到时候给孩子办个生辰宴。”
池映松说罢,房氏遂点了点头。
房氏本想尽快离去,但谁料,她才刚踏出屋门,便听池映松又道:“对了,你也有日子没去二郎媳妇那里待过了吧?你这段日子勤去走走。我可是盼着他们的信儿呢。”
房氏又应了一声,便急忙离开了。
待回了屋后,房氏一边照看着池允恩,一边不由得想起池映松那一番话。
她怎么说也是不育两三年,被婆家数落过,生生熬过来的人,听着池映松拿这种事置人于死地,怎么都让人背后发凉。
池允恩哪里知道大人之间在商议着什么,手里把玩着小老虎,静静的看着房氏。
房氏垂眸看着床上的池允恩,不由得感慨——这孩子手里这小老虎,还是当初二郎媳妇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