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丫鬟一惊,她们未想到这事儿又扯到宁儿身上去,丫鬟们不是不知宁儿是个又直又烈的,此刻也憋着一口火气,道:“卑鄙无耻的抄院一番,得出来两物便任你们捏造了?你们怎知那催吐的丹药就是用来避子的?那半腐烂的药渣又怎能证明少夫人避子一年?你们凭空捏造!”
宁儿想驳,但若三燕看来,这事儿要么装不知道,要么还不抵认了。
证据确凿,根本驳不过。
强行狡辩,那只会越描越黑。
果然,宁儿的话又让崔姨娘找到了把柄,道:“不足以证明一年?那后院的树都不生长了,那得是被影响了多久,能达到如此效果?”
“那树就长那样!跟药不药的有何关系?”
宁儿这不会撒谎还硬要犟嘴的劲儿,惹得三燕都愁,三燕遂道:“宁儿,少夫人这事重大,咱们当丫鬟的若不知情便不要硬辩,且让少夫人回来同她们对质便是。”
三燕的眸光中满是暗示。
眼下丫鬟们若拿不出有利的证据,还是不要发话的好。
这些话,刚到不久的苏韵也听了去。
这事儿刚传出来的时候,苏韵大抵不信,但见了丫鬟们要么一问三不知、要么强行狡辩之后,反倒将这事儿坐实了。
苏韵这会儿来到老夫人身旁,劝道:“许是这群丫鬟们也不知事,也莫折磨她们,等相宜回来再说罢。”
老夫人这会儿正是怒极,这群丫鬟她岂能放过了?
“来人!先将这群丫鬟关起来,断其食水,哪个招供将哪个放出。我倒要看看,她们能蛮横到什么地步!”
老夫人话落,便有一众家丁将她们拉出去,胆小些的,路上便哭了起来。
可人都拉下去了,偏是哪个都不肯招供。
这帮丫鬟不肯发话,惹得老夫人更是咬牙切齿,当众落话道:“此事若是落实,那二郎媳妇便是失德之罪!我池家待她不薄,她偏拿我们当猴耍。怎么?她现在在南阳城的名声也大了,是借着我们池家将她做大,然后准备踹了我们和离是吗?若是如此,那她这大娘子干脆莫做了,天底下有的是好的配我家二郎,她是个什么东西!当初嫁过来,还是她这不知名的小户姑娘高攀了我们家呢!”
倒是苏韵实在难以相信顾相宜有这么狠毒的用意,道:“若是她真有意如此,何苦于我们这么费心费力?这其中许是有什么误会,老夫人您也别往坏了想。”
老夫人听罢,干脆瞪了苏韵一眼:“还有你,全府上下谁不知道她是仗着你的势?你惯着儿子也便罢了,偏连儿媳也一同惯着。哪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