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回归她的岗位去,你愿赌服输,阴日给老娘起来看诊!”
御闻堂对外宣称池郎中只是生了小病,回去歇息七日,七日之后该坐堂的大夫依旧是池天南。
顾相宜自是规规矩矩回去打杂,池天南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。
这日一早,王寡妇又进了门,道:“池郎中回来了?”
池天南笑道:“前几日有些急病,让家中学徒替着打理药堂,这会儿病好了,自是回来了。”
“嘿,你们这顾娘子亲手晾晒的降香确实不错,再给我来五包。”
待王寡妇走后,不多时李夫人又进堂问道:“池郎中回来了?”
“呵呵,回来了。”
“顾娘子呢?我之前在你家治内痔,一直服药,但一个月没好利索。自打顾娘子给我治了一回之后,这三日都没见复发。顾娘子说了三日后让我来复查一下,再配些补药。”
池天南听后当即懵了。
这是他的老病人了,每个月按时来取药三次,以内服法治内痔。
“顾娘子是给你开了刀了?”
“是呀!当时有点疼,但是切了之后还真是解脱了!”
池天南瞠目结舌,他向来主张保守治疗,内服法虽慢但稳,这顾相宜竟敢用一刀切的手法,这是要担风险的。
“瞧着池郎中也不方便,叫顾娘子出来给我瞧瞧。”
池天南无奈,只得叫出顾相宜继续给她查看情况,他一个正经坐堂大夫,反倒需要回避了。
待顾相宜给李夫人开药的时候,池天南是在帘子后听着李夫人道:“全然没想到你这手法竟比池郎中好,以后复查我便找你了。”
池天南整个人都惊了。
他忙去问二房夫人,不是说顾相宜只诊治小病吗?
二房夫人也不知道这一天到头顾相宜在诊治什么病,直到她也看出来,今日来诊的患者都来找顾相宜的时候,她才慌了。
“怎么会这样?她一个初学的,诊法能把你比下去?你这十多年的郎中都白干了!”
池天南也惊道:“都怨你这败家娘们,这回倒好,把她给显出去了,你说如何是好?”
二房夫人主意也正,眼珠一转便道:“这还不好办?怎么显出去的,便怎么打压回去。她就是来咱们这儿打杂的,想当学徒咱们都未答应,还能让她在咱们这儿得了便宜?”
顾相宜此刻正在柜台前捣药,这会儿二房夫人忽然出来,问道:“相宜啊,今日来找你复诊的这几人,病可不好治啊。你上次怎么没告诉过婶儿,这些是疑难杂症?”
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