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疑她就是来克他的!
不多时,池映寒被生生的捞起来了。
池映寒感觉自己纵使坐在凳子上让顾相宜给他套上衣服,他整个人也只有身子起来了,大脑仍在休眠。
耳边隐约传来顾相宜的声音:“早起原因有二,一来是我每日早早便要出门,你须在我出门前在书房待好。二来既要考,便须拿出斗志。”
见池映寒坐在那儿不答话,顾相宜重复道:“池二,问你话呢!有没有斗志?”
“有……”个屁……
池映寒哪来的斗志?他现在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……
到底怎样才能尽快把这个女菩萨送走?
他真快熬不下去了!
“还有,既要更加用功,我便在原本每日的一篇文章的基础上为夫君又加了些功课……”
“啊?”
池映寒被吓得更是精神了片刻。
“不用紧张,就是加了《三字经》上半卷,这都是孩童背的东西,不难。”
看着比昨日的《氓》还长出几倍的玩意儿,池映寒当时的想法只想死会儿……
“顾相宜,谁给你的勇气认为我能背完这些内容?”
“昨日的《氓》背得不是挺利索的?夫君,你有潜力啊!”
我的天……
冤枉啊!昨日他是因为这篇文章通篇骂安瑾瑜,他看着解气才读了几十遍,然后背下来的。
顾相宜竟然以为他真的是背书的奇才?
天呐!天大的误会啊!
但顾相宜却是将池映寒安排得明明白白,不仅锁了门,还嘱咐杜仲在门外看着他有没有好好背书,若有情况,及时上报。
池映寒看了眼桌上的书本,以及桌边的一盆凉水。
心料着女人疯起来都这样吗?凉水都给他准备好了?
池映寒擦了把脸,这才打起精神看了下眼前是什么鬼东西。
他仔细一看眼前的文章,大标题竟是二字《劝学》!
池映寒:“……”
他只想说,这女人真的不可貌相,瞅着弱不禁风,实则是个狠人。
池映寒险些被她气笑了,遂半死不活的通读道:“君子曰:学不可以已。青,取之于蓝,而青于蓝;冰,水为之而寒于水。木直中绳,輮以为轮,其曲中规。虽有槁暴,不复挺者,輮使之然也……”
不远处的老夫人清晨刚起,竟听见了池映寒诵书的声音。
她可是深知她这嫡孙贪玩,不肯读书,请了许多先生均无果之后,老夫人也放弃了,随孙儿开心去。
莫说家里的银钱都由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