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你看上哪家了,我给你想办法去!”
“哪家都看不上,心死了,谁也不想嫁。”
池映寒更是听懵了,转头看向顾相宜道:“不对呀,我瞧着你不是这样的人啊。你被安瑾瑜逼婚的时候,你阴显很期待能去一个爱你的好人家啊。”
“那是之前,现在被你搅和的,心死透了。我现在对感情这东西半点留恋都没有。”
池映寒彻底懵了。
敢情他这是把姑娘的心给祸害死了?
这么大个罪名他当真承担不起。
顾相宜给后背上完了药,继续道:“转过来,该上前面了。”
池映寒怔了怔,脑袋不知何时又钻回枕头底下,道:“我前面没啥伤。”
“那我也得看看,万一破伤风了,你这身子骨便废了。”
“真没事了,那个……相宜你不是要读书吗?你今晚还没读书呢……”
“转过来!”
非要顾相宜跟他急眼,他才乖乖的转过身子,把正面给顾相宜看去。
瞧他紧张害羞的模样,顾相宜又一次被他气笑了——他说他没去青楼做那种事,她是信了。
顾相宜沾上金疮药继续给他上药,一边上一边嘟囔着:“这么多口子,还说前面没伤。”
“不是,顾相宜,你这人不是挺看重清誉的吗?你这……”
“心都死了,我无非就是给你上个药罢了,没任何想法。”
“不是,你别死呀!咱再好好商量一下,外面好男人多着,你得嫁个好人家。我这儿真不适合你,你看看还有哪家的郎君好,我铁定帮你整……”
还不及池映寒把话说完,顾相宜便又猛然沾了厚厚的金疮药,瞪着双眸准备朝他伤口涂去,池映寒被她吓得倒吸一口凉气,道:“别介!别介!有话好说,有话好说!”
顾相宜“哼”了一声,方才没将药涂上。
池映寒这回小心翼翼的问着:“那……姑娘你看,你到底想要什么?或者我能补偿给你点什么?”
不知过了多久,顾相宜才道:“我想要什么?我只想要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,一个能托付终身的良婿。”
“成,我这就帮你寻摸去!”
池映寒刚落下这话,顾相宜反手便将金疮药按了下去。
疼得池映寒一叫:“嗷!顾相宜你又干什么?”
“我自六岁起便看遍了整个南阳城,除了安瑾瑜,再无这样的人。”
这是顾相宜曾经的观点,但其他堪托付的,并没有。
“我被休离池家,根本不可能有人再要我做妻。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