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细滑的肌肤触手之时比那最上好的丝绸都要更滑润几分。
“呜呜……”苏梅皱着一张白嫩小脸,紧紧拽着身侧马焱的胳膊,被马焱用巾帕擦过的小身子僵直的厉害,抖的不成样子,奶声奶气的哭嚎着,“疼……娥娥疼……”
幼白带着暖炉回来的时候,就看到苏梅裹着一件宽大的袄袍坐在软榻上,马焱面色僵硬的任由那人将眼泪鼻涕都抹在了自己身上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一边挥手让身后的两个婆子将暖炉抬进来,幼白一边提着裙摆急匆匆的走到苏梅身侧道。
“烫着了……”马焱抿着嘴唇,声音低低道。
听到马焱的话,幼白伸手揭开了苏梅身上的袄袍,在看到那一大片绯色红痕时,吓得不轻,赶紧一把抱起人搂进怀里,声音焦急的对马焱道:“四少爷,您的净室在何处?”
“我带你去。”一边说着话,马焱一边起身将幼白带到了自己的净室之中。
净室里头常日里备着水,幼白吩咐外头的婆子抬了一桶热汤进来,便立马关了净室的门替苏梅察看身上的烫痕。
净室门口,只着一件单薄中衣的马焱紧紧捏着手里那沾着冷茶和奶渍的巾帕,转头对刚刚从净室里头走出的婆子道:“去把书房收拾了。”
那婆子看了一眼面色狠戾的马焱,垂着脑袋应了一声,赶紧出了屋子。
内室之中暖炉里头的果木炭渐渐烧尽,丫鬟垂着脑袋站在外头,也不敢进去挑碳,只时不时的偷摸着瞄一眼那长身而立于内室之中的苏洲愉。
苏洲愉与苏开平长得有几分相似,但相比于苏开平的风流姿态,苏洲愉便显得内敛严肃许多,他穿着一身笔挺暗紫官服,上束金玉带,更衬得整个人面如冠玉,严谨苛人。
“三叔父……”苏梅垂着小脑袋站在那处,两只白嫩小手掩在宽袖之中用力的绞着。
虽然刚才骑大马苏梅是被那宣哥儿硬拖上去的,但是不知为何,看到她这三叔父,苏梅还是觉得紧张非常,她赤着一对小脚,一副惴惴不安的小模样缩在那处,可怜兮兮的紧。
冷淡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苏梅,苏洲愉没有说话,反而侧头看向站在苏梅身侧衣冠凌乱的马焱,声音低哑道:“可有受伤?”
“没有。”马焱轻轻摇了摇头,伸手整了整自己被扯开的衣襟,面上一如苏洲愉一般,冷漠非常。
听到马焱的话,苏洲愉那淡漠的目光微微上下扫了他一眼,继而突然道:“明日里会有武教师傅过来,你于卯时一刻之际在院中等候。”
“是。”马焱似乎一点都未觉得惊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