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足无措,只能像哄小孩一样拍着他的头,白落言的怒气散了,只有铺天盖地的心痛将他淹没,这几日他情绪随着方棠起起落落,药不知吃了多少颗,也无法减轻症状,反而越来越严重,他气方棠时,会恨不得杀了他,可是方棠如果真有了三长两短,他根本想象不出他会如何。
“我在说气话,我不会教训你的,我什么都依你,你别着急,你不吃东西就算了,等你想吃了,你再告诉我,我叫佣人去做,好不好?”
白落言柔声细语,方棠却只想挣开他的怀抱。
白落言把他抱得更紧,他哄着他,说:“不会了,以后我不会让你看到我和别人那样,你别气着自己。”
他吻着方棠苍白的耳背,闭上眼说:“小棠是无可取代的,以后,不会再有人说你是替身。”
方棠讥讽:“那说什么,宠物?狗?还是暖床工具?想起来就哄一哄,不要了就随便践踏的小丑?”
老张开口:“小棠,你别和二少置气了,吃饭吧,二少是真的担心你,对了,狗蛋已经送去治疗,它有了好转,今天开始喝水了,你就放心吧。”
方棠看着他:“真的?”
老张说:“当然是真的,我骗你干什么。”
方棠咧开嘴,一时间又哭又笑。
佣人又将甜粥端来了一份,这次方棠没拒绝,全吃了。
为了哄他高兴,白落言同意他可以走出房门,去花园里转转,也给了他手机,让他没事可以玩个游戏,放松下心情。
只要方棠听话,不离开他,他就满足了。
过了几日,狗蛋痊愈回来了,方棠抱着它坐在院子里晒着冬日温暖的太阳,忽然,林谦过来了。
他显然是来找白落言的,可看到方棠这骨架子的模样,仍是忍不住皱了皱眉。
庄舒羽出车祸的事他知道,当时也觉得匪夷所思,而白落言居然毫不犹豫把方棠送进了监狱,林谦更是觉得难以置信。
他不爱甜食,却觉得方棠送的雪媚娘别有滋味,或许因为二人曾短暂的患难与共,莫名生出了些惺惺相惜之情,方棠是个固执又冲动的人,打了庄舒羽他也没藏着掖着,应该看不上那些卑鄙无耻的手段。
这一点,林谦这个外人都能明白,白落言怎么会不明白,难道真是情之所至,非要为庄舒羽讨个公道,就算是宠了五年的小情,也可以说丢弃,就丢弃。
既然如此,那这个人对白落言来说,也不是那么重要。
大厅里,白落言看到林谦,笑说:“什么风把你吹来了。”
林谦说:“怕你闷着,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