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对付男人的药。”
方棠一愣,手立刻惊慌地从林谦身上拿了下来。
他见别人吃过这种药,人就像丧了心智一般,沦为只被欲望支配的行尸走肉,不发泄到天亮,基本上药效不会过去。
他疾疾退后,与林谦拉开了距离,服下这种药物的人,不能用常理思考,只要是人,无论男女老少,都会疯狂渴求,方棠震惊过后才终于明白,为什么对方要锁了门把他们关在一起,这是铁了心要折磨他们。
林谦见他怕了,有些苍白地笑,说:“对了,就是这样,离我远点,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,我忍一忍,就过去了。”
愤怒涌上心头,方棠几乎咬碎了牙:“什么人连你也敢设计,不要命了吗?”
“很多啊。”林谦喘得很急,“每一个想逮住林家丑闻的对家都有可能干出这种事,今晚是我大意了,我原以为,酒桌上的都是自己人。”
方棠问:“你觉得可能是庄舒羽吗?”
“为什么怀疑他,因为他是情敌吗?”林谦死死掐住掌心,脸上溢出汗珠。
这种时刻,方棠也不隐瞒了,索性直说:“一开始我怀疑是他看不惯我,想搞我的丑闻给二少,可是他不敢对你出手的,你是广告投资方,他怎么会……”
“怎么不会。”林谦声音低哑,“我们又没证据证明是他,就算是他做的,他也可以否认,酒店是他包的,没他安排,不可能这么顺利,而且,你说得对,只是他一个人,没必要和我作对,他背后说不定有人指使。”
“是谁?”
“说出来,你可能不愿相信,庄家背后的人,也许,是白家。”
方棠一下来了精神:“怎么说?”
林谦缓了缓心底的痛苦,压抑着道:“你知道白家大少白军霆近期投资亏空的事吗,前几日,他找我,想跟林家合作,谈一笔生意,用这笔钱去补上亏空漏洞,我没同意,一来,我心知他急着用钱,并非诚心合作,二来,我对他合作的项目并不了解,第三,我也不想卷入白家内斗,那对我没有什么好处。”
方棠说:“大少工程出了人命事故,整个白家都知道这件事,可是他怎么会填不上亏空,我听说,他母家不也很有钱吗?”
林谦说:“肖家吗,那已经是徒有虚名了,肖家本是从黑转白,近几年因为不法经营操纵股市已经被警方注意,这种时候,肖家才不愿惹上麻烦事,上百亿的亏空,白家老爷子是不会帮他摆平的,他本来就忌惮肖家,所以这钱,他只能通过别的渠道获得。”
“如果他填补不上,会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