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你不背叛我,乖乖在我身边做我的宠物,我就不会伤害你的,小棠。”
伤害?什么才叫伤害,宠物两个字,算不算伤害。
方棠有些疲惫,一天下来的情绪起起落落,也不想和白落言纠结太多,但他面上还是温柔的模样,甚至是有些讨好:“言言,能不能留下狗蛋,算我求你了,言言,我真的不能没有它,我知道你担心庄少,但是我发誓,我绝不让庄少见到狗蛋,如果见到了,随你怎么折腾我都行,怎么样?”
白落言捏住他的下巴,说:“你就这么在乎这只猫?”
方棠说:“我最在乎的还是你,所以,我希望你能成全我。”
白落言没有说话,但方棠看得出来,他松口了,经过上次,他发现了白落言吃软不吃硬,如果还和之前似的和他大吵大闹,说不准他真就把狗蛋炖了吃了,他换个策略,撒撒娇,卖卖萌,也许还能求得白落言片刻心软。
尤其见到了储物室里的小男孩,方棠对白落言还是产生了恐惧,他不敢继续刺激他,只能软语相求着,他在白落言的喉结上亲吻,嗅到了淡淡的烟味,微喘着说:“你怎么抽烟了,言言,之前说教我的,结果却背着我抽烟。”
“现在教你抽,好不好?”
香烟拿出,打火机点燃,烟雾丝丝缕缕,缥缈了轮廓,也加重了欲望,白落言将口中的气息抵进方棠的咽喉,一会儿就搅得方棠意乱情迷起来。
他怕白落言是真的,但对白落言无法抗拒也是真的,这人知晓他身体的每一处弱点,每次碰他,都能叫他死去活来。
爱与恨,有时能在同一人身上并存,化作温柔缱绻的利刃,割开心脏,戳破表象,把一切捅得支离破碎。
许是见了血,两人的纠缠都带了点不死不休的味道,格外兴奋,那一晚,在白落言的怀中,方棠做了个噩梦,他梦见熊熊大火将他吞灭,他在火中呼喊,可是没有人理他,没有人救他,他在大火中绝望地等待死亡,手里还捧着那个铁盒子,盒子里装满他最珍贵的回忆,可是很快,他就要和它分离了。
方棠睁开眼睛的时候浑身是汗,睡衣都浸透了,他大口呼吸,仿佛那些火焰的烧灼还紧紧贴着皮肤,那种快死的绝望还像空气一样把他包裹,下一秒,他眼前又浮现出那只断手,那手血淋淋的,躺在白落言脚边,而白落言那么冷静,仿佛一切与他无关,只有风衣上腥臭的血迹让他皱了皱眉。
方棠吓醒了,便再也不能入睡,床上舒服又怎么样,清醒时该痛还是痛,该怕还是怕,万一某天醒过来,狗蛋又不见了,这次不是丢,而是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