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学吗？”楚泽元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她，奶声奶气地说道，“这样就不会有人困住咱们了。”
“哦！这个你问你陶姨看看她教不教。”钟毓秀搂着他轻笑出声道，“儿子学武可是很辛苦的。咱们去见你爹爹时，还记得去军营看到什么了吗？”
“记得。”楚泽元点点头。
“那是他们的常态，日复一日，年复一年，风雨无阻，冬练三九，夏三伏，磕着碰着了，也不准哭鼻子。”钟毓秀食指点着他的小鼻子严肃且认真地说道，“能做到吗？叫苦叫累可不行。”
“做的到！”楚泽元乌黑的瞳仁看着她重重地点头道。
“那这事等回来自己跟你陶姨说。”钟毓秀伸手揉揉他的脑袋道。
“好耶！”楚泽元高兴地跳了起来。
“嘘……”钟毓秀摁着他的双肩赶紧道，“别让外面听见了。”
“有知了声，咱们说话声音小。”楚泽元眉眼弯成了月牙看着她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