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每一个房间都住着不同的自己。
病人通过治疗以后,强烈的主观意识想要哪个房间的自己留下,留下的人就会是谁。”
阮诺听了以后竟然轻轻一笑,
“这样啊。从小我们身边的长辈就说,阮糖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是一块软软的甜甜的糖,
阮糖很乖巧听话,总能让人忍不住去疼爱呵护,看到她的人都喜欢她。
而我的名字跟那种软软糯糯的东西,八竿子打不着关系,
从小我就是冷静理智不会来事的,嘴巴还不甜。身边的人都喜欢阮糖。”
白琯熙听了也不禁笑了一声,
“你又不是一条虫,干嘛要做那种软软糯糯,任人拿捏的东西?
再说了,谁说你身边的人都喜欢阮糖?我可是有秘密为证!”
对于白琯熙的故弄玄虚,阮诺压根就不相信他有什么秘密。
“今天晚上在你母亲抽屉里找到的那只盒子,当时是你爸爸提出,让你们剪刀石头布决定谁赢了盒子归谁,对吧?
其实你跟阮糖剪刀石头布之前,你爸爸跟阮糖说让阮糖出剪刀,还说出剪刀准赢。
结果你出的是石头,盒子最后给了你。因为你爸爸知道,你只要捡到石头布每次必须先出剪刀。
你爸爸还知道你从小很少喜欢一样东西,一旦说了喜欢那就是真的非常喜欢,
正因为你性格内敛,但是自尊心却又很强,他就想办法通过‘公平正义’的方式,把那样东西给你。
而阮糖输了以后,你妈妈在假装用糖果去安慰她,说以后再给她买个一模一样的。其实是早就和你爸爸商量演的一出戏。
其实他们最爱的孩子,是从小就懂事内敛的你。”
这个秘密也是谢春梅告诉白琯熙的,在他说给阮诺听时,阮诺摇摇欲坠眼泪,顿时跌破眼眶,
刚才在谢春梅面前她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,然而这会却忍不住捂着脸,从低低的啜泣到失声痛哭起来。
白琯熙把车停在路边,就这样任由着阮诺哭,随时在她需要的时候送上自己的肩膀。
从阮糖去世后,阮诺再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,这会竟哭得像个孩子一样,仿佛要把过去压抑着的所有委屈和不甘都哭出来。
在畅快淋漓的哭了半个小时后,清冷的夜风让痛哭的阮诺逐渐平息情绪,清醒过来。
“如果阮糖和阮诺只能留下一个的话,你希望留下的是谁?”
阮诺沙哑着嗓子问旁边的白琯熙。
虽然之前她一直说白琯熙是跟她无关的人,但是他背地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