瞒。
王长老眉头紧锁，没有立刻发难。
他并非鲁莽之辈，一个能瞬间学会并超越他儿子苦修多年指法的人，由不得他不谨慎。
万一踢到铁板，招惹了那种顶尖天才，那就麻烦了。
他沉吟片刻，翻手取出一面小巧的铜镜，正是功能简化版的“鉴天镜”——小鉴天镜。
此镜无法照出具体体质，却能大致映照出一名修行者的“跟脚”。
“嗡！”
镜光洒落在杨承身上。
随后镜面上就光芒流转，最终清晰地浮现出三颗星辰的图案。
“三星跟脚？”
王长老先是一愣，随即脸上所有的谨慎和疑虑瞬间消散，取而代之的是彻底的冷漠。
他担心了半天，结果对方只是个三星跟脚的下等货色。
这种跟脚，在道观之外或许能称一声天才，但在汇聚了诸天万界妖孽的道观之内，尤其是在他这位外门长老眼中，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庸才。
“学成。”
王长老声音冰冷，再无丝毫顾忌，“此人交给你了，你看着处理。”
“处理”两字，明显含义不凡。
王学成瞬间心领神会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：“大伯放心，侄儿明白。”
这意思再明显不过，只要不弄出人命，随便他怎么炮制杨承。
杨承同样听懂了这弦外之音，再次拱手道：“王长老且慢。”
王长老目光一凝，不耐烦地道：“你还有何话说？”
杨承直视王长老，语气带着质问：“弟子敢问长老，此事明明是王得道先欲行不轨之事，弟子为护同门，方才被迫出手。长老身为执法堂高层，为何只抓我一人前来问罪，而对行为不端的王得道不闻不问？
我外门，难道就没有规矩？”
王长老闻言，先是愣了一下，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，竟真的嗤笑出声：“呵，本长老还以为你有什么依仗，原来是个不懂世事的愣头青？”
他站起身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杨承，目光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冷酷：“好，那本长老就告诉你为什么。因为你的命，你区区三星跟脚的价值，根本不配与我儿相提并论。
规矩？在这里，本长老的话，就是规矩！”
森然霸道的话语，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中。
“好一个‘你的话就是规矩’，王长老还真是好大的威风，真把这执法堂，当成你王家的私刑堂了？”
一道饱含怒意的冷哼声，从大殿之外传了进来。
话音未落，一道身影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