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大汉的九年义务教育,外加社会福利,让我能有书读。”
“十五岁,我步入高中,学校的老师为我申请补助,街道办的叔叔阿姨为我办理救学金,大汉的教育环境,让我拿到了奖学金,政府为我发放了补助金,大汉让我住上了安置救济房。”
陆鼎有些感叹,一边说着:“白桦小区,1503。”
一边竖起三根手指:“三百块一个月,一室一厅,我有了自己的家,以我孤儿的身份,我甚至可以在那儿住到死,满二十年,房子自动归我,落我名字。”
“你觉得,这样的地方不是我家,什么地方才应该是我家?第一次听的祭洲?还是第一次听的陆家?”
场面寂静。
所有人都在沉默。
与陆鼎现在的光鲜相比,他之前的苦难,实在太过于反差,十九年的人生,三百多个字概述。
但其中苦难多深,委屈多重,只有陆鼎一个人才知道。
所以他和解不了,一辈子不可能和解。
错就是错,对就是对,抛弃就是抛弃,既然选择了抛弃,那就应该当他死在了那个最难渡过的冬天。
现在再回来找他,纯属是恶心人。
在众人的沉默中。
洛清时带着哭腔开口:“可一切都是有原因的。”
陆鼎:“我不在乎原因,我也不想理解你们的难处,谁他妈来理解我的难处,为什么要把问题抛给我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