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空间一阵震荡，以至于自己的灵魂都在摇曳。
恍恍惚惚中，他感觉面前的巨剑雕像上，睁开了一只眼睛。
这只眼睛带着无穷的智慧，透出无比苍莽的感觉，就仿佛是沉厚的历史，此时在自己面前缓缓打开，压得他大气都不敢喘。
紧接着，楚凌就感觉到这只眼睛看向自己。
刹那之间，从上到下，从里到外，好像都被这只眼睛看穿。
当感觉到这视线落到自己眉心，并且停顿下来的时候，楚凌心头猛地一紧。
他的眉心，拥有杀生剑。
他不清楚杀生剑的秘密，算不算是藏锋剑府的禁忌。
不过幸运的是，这视线只是在他的眉心停顿了一下，就挪开了。
可即便如此，那短短半秒钟，还是让楚凌感觉犹如一百年那样漫长，以至于他掌心都沁出了汗水。
随着视线挪开，之前那种被注视、被俯瞰、被碾压的感觉也消失。
楚凌恢复了正常。
再低头看去，原本落在藏锋令上的血珠，被一下子吸收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