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松开了手起身,曹衍像断线的风筝般瘫倒在地,捂着脖子蜷缩在地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看向昭熙的眼神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。
从窒息的恐惧中挣脱出来,曹衍知道,今日的昭熙是真的敢鱼死网破,若是真逼得她以血祭旗,别说他一个大理寺卿了,就算是有背后撑腰的势力,也未必能全身而退。权衡利弊之下,他咬着牙,艰难地挤出几个字“开…开道!”
官兵们早已被方才的对峙吓得心惊胆战,此刻得了命令,哪里还敢耽搁,连忙齐齐应了声“是”,匆匆撤去围堵。
白幡重新扬起,纸钱纷飞如蝶,镇国侯夫人同镇国公合葬,七口棺椁缓缓抬起,沿着青石街道,朝着卫家祖坟的方向前行。昭熙与卫韫并肩走在队伍最前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