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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圈,两圈……
当秋千终于缓缓停下时,我的脸颊已经冻得通红麻木,鼻尖也红彤彤的,手指冰凉得像冰块。
刚才的英勇荡然无存,只剩下瑟瑟发抖的狼狈。
“还嘴硬吗?”樊振东一边帮我解开安全扣,一边低声问,语气里没有责备,只有心疼和无奈。
我缩着脖子,嘴唇哆嗦着,说不出话,只能用哀怨的眼神瞪着他。
他叹了口气,不再多说。
拉着我快步走下平台,走到一处相对避风的角落。
然后,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,他变戏法似的,从随身背着的双肩包里,掏出了那件羽绒服。
“穿上。”他不由分说地把羽绒服展开,像裹粽子一样,把我整个人严严实实地裹了进去。
拉链一直拉到下巴。
我像个被裹在襁褓里的婴儿,只露出一个冻得通红的脑袋,傻愣愣地看着他。
他看着我呆滞的样子,嘴角忍不住上扬,伸手把羽绒服宽大的帽子也给我扣上,只露出我那双写满震惊的眼睛。
“早说了会冷。”他语气带着点小得意,又有点无奈,“就知道你不听。”
说着,他拉起羽绒服宽大的袖口,将我那两只冻得像冰坨坨的手,紧紧包裹在他温热的手掌里。
他的掌心滚烫,带着薄茧的指腹用力地揉搓着我冰凉的手指,试图将热量传递过来。
“还冷吗?”他低头看着我,帽檐的阴影下,眼神温柔得像化开的春水。
羽绒服隔绝了寒风,他的手掌源源不断地输送着暖意。
我摇摇头,鼻尖发酸,声音闷在厚厚的衣领里,带着浓浓的鼻音:“……不冷了。”
他笑了笑,没再说话,只是用那双温暖的大手,更紧地包裹住我的。
然后,他极其自然地张开双臂,将裹成球的我,连同那件宽大的羽绒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