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”他低沉的嗓音穿透嘈杂,清晰地传入我耳中。
然后,在无数道震惊的目光注视下,在快门声更加疯狂地响起中,他拉着我,拨开人群,径直走向大巴车。
我被他半拉半护地带上了大巴车,脸颊滚烫,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,几乎要撞碎肋骨。
司机和车上的工作人员都投来惊讶和善意的目光。
车门隔绝了外面的喧嚣。
车厢里空调凉爽,只剩下我们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。
他松开我的手,转过身,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,低头看着我,眉头微蹙,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。
他抬手,用指腹极其自然地擦掉我额角因为紧张和拥挤而渗出的细汗,声音低沉:“不是说……自己过去,在酒店汇合吗?”
语气里带着点抓包后的促狭。
我仰起脸,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,感受着他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。
心里那点恶作剧成功的得意和被抓包的羞窘交织在一起。
我眨了眨眼,努力压下上扬的嘴角,故意拖长调子,带着点撒娇的意味:“哎呀……就想……玩玩嘛。体验一下当粉丝的感觉,不行啊?”
他看着我强装镇定却又掩不住狡黠的眼神,揉了揉我的发顶:“行。怎么玩都行。”
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宠溺:“走吧,一起去场地。”
大巴车启动,驶向球场。
我坐在他身边,靠窗的位置,感受着窗外迈阿密炽热的阳光和棕榈树掠过的影子,心里像打翻了蜜罐,甜滋滋的。
巨大的硬地球场在灯光下反射着刺眼的白光。
看台上座无虚席,很多球迷挥舞着旗帜,呼喊声浪随着比赛的进行起伏跌宕。
我坐在家属预留区的前排,戴着宽檐帽和墨镜,尽量降低存在感。
场上,樊振东和费德勒的表演赛打得精彩纷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