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双失利的阴影尚未完全散去,女单的压力又接踵而至。
训练强度没有丝毫减弱,身体像一根绷紧的弦。旧伤也开始隐隐作祟,尤其是腰部的肌肉,在高强度的对抗和救球后,总是传来阵阵酸胀的刺痛。
结束了一下午的对抗训练,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更衣室。
腰部的酸痛感比之前更加强烈,像有无数根细针在扎。
我扶着储物柜的门,慢慢弯下腰,想从包里拿出护腰戴上。
动作牵扯到腰部的肌肉,一阵尖锐的刺痛猛地袭来。
我倒吸一口凉气,身体瞬间僵住,不敢再动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。
“怎么了?”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。
樊振东不知何时也回到了更衣室,正站在不远处看着我,眉头微蹙。
“没事……老毛病,腰有点不舒服。”我强忍着痛,故作轻松地说,不想让他担心。
我小心翼翼地直起一点身体,从包里翻出那条黑色的护腰,动作笨拙地试图往腰上缠。
护腰的搭扣在身后,我反手摸索着,动作别扭又吃力。
腰部的疼痛让我不敢大幅度动作,试了几次都没扣上,反而牵扯得痛感加剧。
挫败感和身体的难受让我鼻子发酸,眼眶又开始发热。
我咬着唇,倔强地继续尝试,不想在他面前示弱。
就在这时,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。
我动作一顿,还没来得及反应,他已经走到了我身后。
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覆上了我抓着护腰搭扣的手背。
“我来。”他的声音低沉,带着不容置疑的温和。
我身体瞬间僵住,脸颊“腾”地一下烧了起来。
他却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。
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