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那点羞耻，她还是说了出来。
芙儿心中是忐忑的，因为眼睛看不见，无法看见何以琛脸上的表情，心中更是惶恐不安，紧紧攥着拳，在想他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呢？
带着异样吗？嫌恶？鄙夷？毕竟当初她刚嫁过去第二天，身边围着她的那些她不认识的老妇女就是鄙夷的看着她，说她的价值就是伺候他，她愤怒却无力。
很难想象在新世纪还会有把人关起来防止她逃跑，芙儿在父母离世前从来不知道世界是这样的黑暗。
象牙塔的公主从里面走出来后才知道象牙塔外满地泥泞。
直到她的眼睛因为被黄永言殴打之后大病一场，看不见之后，她才离开了那个关了她很久很久的小房间，被带到了这儿，人生地不熟的地方。
何以琛听得拳头都硬了，都是畜牲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