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僵硬。
"探望完了？"他声音平平，不怒自威，"那便回吧。姝贵人需要静养，日后无事，不必来扰她。"
华妃脸色煞白，咬着唇行礼退下。走到门口时，她回头看了眼依偎在雍正怀里的明姝，眼底闪过一丝怨毒，像淬了毒的箭。
待人走远，明姝才从他怀里退开半步："皇上不该为了臣妾，与华妃娘娘生隙。"
"生隙？"雍正冷笑，牵着她进了殿，"朕与她，早就有隙。"
他屏退宫人，才低声道："别人送的东西，别碰，也别吃。这宫里，除了朕给你的，什么都别信。"
明姝点头，却又抬眼看他，目光澄澈："那皇上给的，就能全信吗？"
雍正一怔，随即失笑，伸手刮了刮她鼻尖："小没良心的，朕害谁也不会害你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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碎玉轩内，沈贵人闲来无事，探望"养病"的莞贵人。
“眉姐姐今日怎么如此清闲？”
她坐在榻边，魂不守舍的，"皇上近日被姝贵人迷住了，入了后宫却只看她，连牌子都不翻了。"
甄嬛倚在软枕上，脸色仍有些苍白："姝贵人？"
"妹妹可知，那姝贵人是个病秧子，太医都说她寿数有限，"沈贵人压低声音，"可皇上偏把她当个宝，接连七日宿在承乾宫。这般盛宠，便是当年华妃也未曾有过。"
她顿了顿，握住甄嬛的手："妹妹，你得赶紧好起来。以你的才情容貌，定能将皇上的心夺回来。总不能让一个将死之人，霸着恩宠不放。"
甄嬛没接话，像是思考着什么，目光幽深。
她轻声道，"眉姐姐谬赞了，是我身子不争气。"
沈贵人皱眉，还想再劝，却见甄嬛闭上了眼，一副倦极了的模样，只能悻悻告退。
待她走远，甄嬛才睁开眼，眸底一片清明。
"姝贵人……"她喃喃念着这个名字，"能让皇上这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