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月夜坐在他身边，酒店的灯光昏黄，映得她的脸颊泛着微红：“不想回去……你为什么一直陪着我？”
“我不能把你一个女孩子丢在外面。”郑小峰抬起头，目光落在她的脸上，认真而温柔。
谭月夜凑近他，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：“你这么好，真的没有女朋友吗？”
郑小峰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，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：“真的没有，我不骗你。”
气氛渐渐变得暧昧，郑小峰不自觉地往她身边挪了挪，直到两人的鼻尖相抵。他的手轻轻覆在谭月夜的手上，声音小心翼翼：“那你……要和他分手吗？”
“可是我欠他很多。”谭月夜的声音带着纠结，“我怕我还不清，也怕他……”
郑小峰眼里掠过一丝失落，却还是轻声安慰：“没关系，你可以慢慢想。”
那天晚上，两人躺在一张床上，却什么也没做。谭月夜望着天花板，郑小峰轻声说着自己的梦想——他想当一名好警察，保护那些需要帮助的人。聊着聊着，两人便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清晨，谭月夜回到家时，推开门就看到满地的狼藉——花瓶碎了，沙发上的抱枕被扔得四处都是，茶几上的杯子摔得粉碎。她走进卧室，看到关祖坐在床边，右手的掌心还在流血，鲜血染红了床单。
谭月夜连忙找来药箱，蹲在他面前替他清理伤口：“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？”
谭月夜没有回答，只是专注地替他包扎伤口。关祖突然抽回手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，狠狠撕开她的衣领——当看到她的脖颈和锁骨上没有任何痕迹时，他紧绷的身体才渐渐放松，一把将她搂进怀里，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脆弱：“我只有你了，阿夜，别离开我。”
谭月夜的心猛地一疼，轻声问道：“那你爸妈呢？他们对你不好吗？”
关祖松开她，坐在她对面，沉默了很久，才缓缓开口。他说起自己的童年——父亲是警察，却总是对他拳打脚踢，母亲的溺爱，他在忽冷忽热中长大，渐渐对“警察”两个字充满了恨意。他说，他恨父亲，恨那些道貌岸然的警察，更恨这个对他不公的世界。
“所以你就用这种方式报复？”谭月夜往后挪了挪，拉开一点距离，眼神里带着失望，“不是所有警察都是你爸爸那样的人，你伤害的，是那些无辜的人。最后一个问题，最近的这些事，都是你和你的朋友做的吗？”
关祖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