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并肩走在商场的走廊上，郑小峰话不多，却总能恰到好处地接起话题。谭月夜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，直到手机突然响起——屏幕上跳动的“阿祖”二字，让她瞬间攥紧了手中的面包袋。
“不好意思，我接个电话。”谭月夜对郑小峰歉意地笑了笑。按下接听键，关祖的声音混杂着嘈杂的音乐传来，带着几分雀跃：“阿夜，电影结束了吗？”
“结束了。”谭月夜的声音有些发紧。
“正好我在来的路上，我们在商场门口见。”关祖说完便挂断了电话，没给她追问的机会。谭月夜收起手机，对郑小峰道：“不好意思，我男朋友要来接我了。”
郑小峰点点头，连忙掏出手机：“那我们留个电话号码吧？以后说不定还能再见面。”
交换号码后，两人在商场门口道别。谭月夜刚站定，就看到关祖捧着一束娇艳的红玫瑰朝她走来，黑色西装上还别着一枚银色胸针，是她上次随口提过喜欢的款式。“每天的仪式感，不能少。”他将花塞进谭月夜怀里，替她打开车门。
谭月夜坐进副驾驶，鼻尖立刻萦绕起一股熟悉的香水味——那是周苏常用的味道。她偏过头看向关祖，对方却像是没察觉到她的目光，径直发动了车子：“怎么了？”
谭月夜没有说话，只是将目光投向窗外掠过的街景。
回到家，谭月夜将玫瑰插进花瓶，刚要转身去厨房倒水，就被关祖从背后紧紧抱住。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窝，声音低沉：“今天阿苏来过，说了点事情。”
谭月夜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你不好奇她来说了什么？”关祖的手臂渐渐收紧，力道大得让她有些窒息，“我觉得你最近总是不开心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谭月夜转过身，迎上他探究的目光，尽量让语气显得自然：“快毕业了，有点焦虑。现在找一份好工作，太难了。”
“我可以帮你开一家工作室。”关祖凑近她，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，“只要你一句话，选址、装修、员工，我都能帮你安排好。”
谭月夜伸手抵在他的胸口，轻轻推开一点距离：“我不能什么都靠你，这样会让我觉得，我一直欠你的。”
“我们之间还分什么欠不欠？”关祖握住她的手，按在自己的腰上，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，“你是我女朋友，我给你花钱是应该的，我也不缺这点钱。”
就在这时，关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