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，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，周围的音乐仿佛都慢了下来，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。谭月夜没有后退，反而伸出手，指尖轻轻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领，动作优雅又从容。
“不好意思小帅哥，”她抬眼看向男人，笑容里带着歉意，却没有丝毫犹豫，“我到点该回家了。”
说完，她轻轻推开男人的手，转身拉起还在发愣的Gale，朝着酒吧门口走去。男人站在原地，看着她的背影，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，随即又勾起嘴角，端起桌上的酒杯，轻啜了一口。
审讯室的白炽灯亮得有些刺眼，谭月夜指尖搭在冰凉的桌沿，脊背挺得笔直。面对警察递来的笔录，她语速平稳，字句清晰地复述着昨晚的行踪，末了抬眼看向对面的人，语气里没有半分闪躲：“我十一点就离开了，差不多是十二点左右回家的。应该监控都能佐证吧，你们随时可以调取。”
警察指尖划过笔录纸页，墨色钢笔在末尾停顿片刻，随即抬头朝她微微颔首：“感谢你的配合，后续若有需要，我们会再联系你。”
走出警局大门，早上的风吹散了周身的压抑，谭月夜拉开车门坐进副驾，指尖刚触到手机屏幕，一条消息便弹了出来。发信人是Athen，对话框里的文字带着几分急切：【你们没事吧？从警察局出来了吗？安全到家了吗？】
她盯着屏幕沉默两秒，指尖飞快敲击键盘：【没回家，我们在‘暮色’咖啡店见。】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，谭月夜望着窗外掠过的街灯，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——他们大概永远猜不到。其实她才是现在和Athen之间，早已不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的那个人。
这段关系的起点，要追溯到去年的学校运动会。彼时谭月夜为了挑战自己，报了从未接触过的100米自由泳项目，为了不拖班级后腿，她几乎每天放学后都会泡在学校游泳馆练习。
那天傍晚，她正对着泳池壁反复纠正划水动作，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清冽的男声：“你这样发力很容易拉伤肩颈。”
谭月夜猛地回头，扶着泳池边缘的扶手慢慢上岸，摘下塞在耳朵里的防水耳塞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：“抱歉，我刚刚太专注了，没听清你说什么。”站在她面前的男生穿着简单的白色速干衣，额前的碎发还带着未干的水珠，正是校游泳队的主力队员Athen。
他原本是来游泳馆做日常训练，却看了她半个多小时的错误动作，终究还是没忍住上前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