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星被但拓救回来后,一直留在医院陪护刚做完手术的舅舅。毛攀下手太重,舅舅虽然保住了一条命,右腿却彻底断了。谭月夜提着果篮推开病房门时,沈星正望着窗外发呆。
“小星星,舅舅情况怎么样?”她轻声问道。沈星回过神,勉强笑了笑:“命保住了,其他的……都是小事。”谭月夜握了握他的手,将他带到走廊尽头:“要不要我帮你欺负回去?”
沈星怔了怔:“你有什么办法?”
她凑到他耳边低语几句,沈星脸色骤变:“不行!这件事我们可以自己解决,你好好照顾自己最重要。”第二次去医院时,谭月夜是和猜叔一起来的。
没想到沈星的舅舅正打算带他回国。猜叔笑得意味深长:“我们去看看那个受伤的孩子,舅舅好好休息。”
他们刚走进艾梭的病房,吴海山就带着毛攀来了。起初气氛还算缓和,可毛攀的脾气很快就上来了。
艾梭寸步不让,坚持要陈会长亲自来医院道歉。谭月夜安静地站在角落,冷眼看着这出好戏。他们之间的关系正在慢慢瓦解,隔阂越来越深——这正是她等待的机会。
“离开这里不好吗?”听到沈星和郭立民的打算,谭月夜轻笑,“我想走都走不了,你们倒想着留下。”送沈星和他舅舅离开那天,但拓也来了。回程车上,谭月夜轻声问:“既然舍不得,为什么不挽留?”但拓停下车,目光望向远方:“他回去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当晚,谭月夜就接到消息——但拓被毛攀的人重伤送医。她握紧手机,指节发白:“我会让他付出代价。”沈星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:“但拓出事了?是不是毛攀干的?你不是回国了吗?”
沈星说护照出了问题要延期离开:“我马上去医院。”病房里,谭月夜凝视着昏迷的但拓,声音冷得像冰:“毛攀现在在哪?”“他母亲准备送他去沿海开公司。”下属恭敬地回答。
“你知道该怎么警告他。”她低头看着新做的金色美甲,语气里带着危险的意味,“记住,别让他太舒服。”晚上的聚餐喧闹异常,谭月夜走出包厢透气,正好撞见毛攀在辱骂沈星一行人。
她大步上前推开毛攀:“这么大了还要靠家里打点的小废物,就知道欺软怕硬?”毛攀怒火中烧,抬手就要打她。谭月夜不闪不避,冷冷道:“你可以试试,今天在这里动我的后果。”
保安匆忙伸手拉住毛攀,神色间满是焦急:“酒店的生意全仰仗小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