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里满是无力:“那我们能啷个办?她是猜叔的女人。”
“那为什么猜叔不娶月夜?”沈星的疑问脱口而出。但拓握着方向盘的手骤然收紧,指节发白,声音低沉如闷雷:“因为猜叔答应过细狗的姐姐,不会再娶。”车厢陷入死寂,只有发动机的轰鸣在夜色中孤独回响。“我们走吧。”但拓再次开口,声音里带着被碾碎过的疲惫。
几天后,当谭月夜听闻猜叔的生意可能谈崩时,唇角不禁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,快得如同蜻蜓点水。恰在此时,恰珀的人送来一封烫金邀请函,言辞恳切地邀请她参加一场重要的礼佛仪式。谭月夜捏着那封触感细腻的信笺,眼底掠过一丝精光——她倒要看看,这位恰珀先生,究竟想演哪一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