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果的。
阿强的脸色白了白，他知道谭月夜的手段。他不敢再犹豫，仰起头，对着瓶口狠狠灌了下去。殷红的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溢出，滑过脖颈，浸湿了前襟。浓烈的酒精灼烧着他的喉咙和胃袋，但他不敢停下。谭月夜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狼狈的模样，直到一瓶酒见了底，她才缓缓站起身，高跟鞋的细跟精准地踩在阿强因紧握酒瓶而青筋微显的手背上，不轻不重地碾了一下。
阿强痛得闷哼了一声，却咬紧牙关不敢抽出自己的手。他仰起头，因醉酒和疼痛而泛红的双眼望向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女主人。她裙摆微扬，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脚踝，隔着鞋底隐约传来足底的柔软与温热，混合着一股清冷的、属于她独有的昂贵香水气息。
这矛盾的冲击让他脑袋一阵晕眩，喉咙滚动，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，连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