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环耀记的海绵蛋糕，味道很不错的。”古泽琛说着，将手中的蛋糕盒子轻轻放在谭月夜高彦博跟在他身后。
谭月夜接过蛋糕，道了声谢，随即打开电脑调出一份病历。“正好你们来了，这个月由何医生负责阿瑶姐的检查，我们给她做了多次X光和磁力共振。”她顿了顿，语气变得谨慎，“目前还只是初步诊断，需要再做一次细针抽吸取组织化验才能最终确认。”
高彦博眉头紧锁：“你们的意思是，阿瑶可能得了肝癌？”
“最终诊断还需等待细针抽吸的结果，”谭月夜轻叹一声，眉宇间透出几分凝重，“但从现有的检查数据来看，情况并不乐观，很可能是第三期。”古泽琛的神情顿时蒙上一层阴霾，声音微颤：“姐姐只说胃部有些不适，怎么会突然发展到第三期？”谭月夜垂下眼帘，语气低沉却清晰：“肝脏与其他器官不同，它没有神经线分布。许多患者往往在肝功能严重衰竭时才察觉异样。阿瑶姐因为长期瘫痪，身体的感知能力本就迟钝，即便癌细胞已经扩散，她或许也难以感受到明显的疼痛。”三人之间陷入短暂的沉默，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无形的沉重。
“如果确诊了，该怎么办？”古泽琛语气急切，“能不能尽快安排手术？”
谭月夜站起身，摇了摇头：“癌细胞已经扩散，手术的意义不大。电疗只适用于早期患者，现在可能只能考虑化疗了。”她走到窗前，补充道：“不过阿瑶姐的身体状况比较虚弱，是否适合化疗还要等最终检查结果。何医生正在联系肿瘤科专家一起会诊，希望能找到适合她身体状况的治疗方案。这件事急不得，我建议暂时不要告诉她，患者的心情对治疗效果影响很大。”
下午时分，谭月夜在办公室里接待了梁小柔和沈雄。“病人已经度过危险期，情况稳定下来了。”她向他们通报情况。“我们现在可以帮他做笔录吗？”梁小柔问道。“法医正在里面做检查和记录伤势，你们可能需要稍等一会儿。”谭月夜说完便离开了办公室。
下午，刚走出办公室，她的手机响了起来。“喂，阿夜，麻烦你们盯紧谭伟昇的动向。”电话那头传来古泽琛的声音。谭月夜简短应下，没有多问缘由。
她径直来到谭伟昇的病房：“谭先生，警方需要你配合调查。作为你的主治医生，我会全程陪同，请不用担心。”她推来轮椅，谭伟昇正要拒绝，古泽琛推门而入。“再加上一位法医照顾你，怎么样？”古泽琛语气坚定，“现在麻烦你配合跟我们